摸一个3200+的短打。请理解为互攻。
崇应彪最近走在营里总觉得有人对他指指点点的。
但是他一回头看,又好像什么都没有,这搞得他非常烦。
就连他的小跟班苏全孝最近也别别扭扭的,让他洗衣服还拒绝上了,“彪哥,还让我洗衣服啊?”
“不让你洗让谁洗?”
“就,就让,算了我去洗吧!”苏全孝说完就抱着一盆衣服走远了。
崇应彪听见路过有人小小声的说了一句,“渣男。”
什么玩意儿?
崇应彪想上去揪住人问个清楚,可惜过路的质子跑的比兔子还快。
这种日子持续了好几天。
一天晚上在饭堂吃饭的时候,姜文焕端着饭盆过来坐到了他身边。
“彪子,可以啊。”姜文焕拳头轻轻碰了碰他的肩膀。
崇应彪一头雾水。
“什么?”
“以前看来我们都错怪你了,还以为......算了算了,他最近应该还在气头上呢,兄弟,真的,我看好你,加油!”
崇应彪一脸错愕,完全搞不清楚姜文焕在说什么,然后姜文焕还没等他继续发问,就端着饭盆去找鄂顺了,鄂顺遥远的隔着好几个桌子送给他一个赞许的微笑。崇应彪解读为:“莫名其妙。”
姬发这几天都没有出现,连训练都告假了。
怎么回事呢?姬发不在,殷郊那个大傻子也不在,他俩背着我跑哪去了?
崇应彪无端的烦躁起来。
正在这时,姬发出现在了饭堂。他一进门就和崇应彪的视线装了个正着。然后他那个表情,撅着个嘴,又急又怒,又一瞬间平复下去。崇应彪觉得姬发这个狗不会这几天在学什么变脸术吧。
西岐来的小质子们一看姬发来了,好几个围上来问他,“少主怎么样,好点没,有没有不舒服?”
好像是在压低声音问的,但是崇应彪一个字没落的听到了。姬发回答他们差不多好了,没什么事。
所以是受伤了?崇应彪不确定的想,姬发前几天有受伤吗?
接着,西岐侄子们怨念的目光转到了崇应彪身上。
什么东西!看我干什么!我又没害姬发受伤!
崇应彪突然想起来几日前姬发不小心坠马,他正巧遇到,最后是他给姬发背回营房的。可当时伤的也不严重啊,总不能因为这事,姬发就告了几天的假吧,再说那怎么算也是我救了你们少主吧!一个个的什么眼神啊!
难道姬发和他们说是我害他摔的?不能够啊?西岐农夫干不出来这事,吧?
第二天他们去训练,近身格斗术,姬发和崇应彪分到了一组。大晌午的正是日头毒的时候,姬发愣是流了很多汗也不脱掉上衣。崇应彪近身格斗一直是仅次于殷郊的好手,姬发体型稍弱,力气也没崇应彪大,老是被崇应彪抱摔过去。最后一轮对打的时候,姬发却在将要被他甩出去时,反手戳中了崇应彪的腰眼子,崇应彪愣了一下,还是惯性的把姬发扔了出去,姬发的嘴角滑过一次得意的微笑。崇应彪捂着腰一下子说不出话来。
什么个情况?
西岐的质子们又把姬发簇拥着走了。
等下午训练的时候,崇应彪感觉背着他嘀嘀咕咕的人变得更多了。
黄元济也看着他欲言又止的。
崇应彪简直要烦死了,一个两个的。
“他真的很过分,之前那样了都,上午还那样。”
“就是说啊,真不是个东西。”
等晚上崇应彪带队执勤,他又听到了自己小队里的人在说小话。黄元济和苏全孝看他快要发飙了,赶紧让小队先去巡逻,他俩拉着崇应彪找了个僻静的地儿,准备问问彪哥该咋办。
“哥啊,你说这事怎么办啊?现在大家都知道了。”
“什么事啊?”
“你和姬发的事啊!”
“我和他?知道什么?”
“你俩,你俩,就那个嘛。”
“到底哪个!苏全孝你再说话说不清楚你就和吕公望一样吞碳吧你!”
“你不是和姬发睡了吗!你假装什么不知道啊!”
黄元济赶忙捂住苏全孝的嘴,“小声点儿小声点儿!一会儿把人都招来了。这几天西岐的憋着气呢,一会儿看咱们落单,过来把我们打一顿。”
“他们又打不过彪哥。”
“但是一群人围殴咱俩应该没问题吧?”
崇应彪人已经傻了。
我和姬发,睡了?
“不是,这种谣言,谁传出来的?”
“哥,不是你那天背着姬发回营帐的吗?我看到你好晚才出来。”苏全孝奋力挣扎开黄元济的束缚,“后来姬发就没来训练了。”
“合着是你小子给我造谣?”
“不是不是,第二天上午辛甲也没来训练,他去药房拿药了。说是姬发受伤了。”
“姬发前一天坠马,脚踝是有点受伤了。”
“可是我听太颠说,姬发身上的伤是在上半身啊。”黄元济想了想。
“怪不得今天上午他不露上半身呢。”
“可是哥,我本来昨天吧,想去看看姬发,你也知道我和姬发关系比较好。可是我去他营房的时候,他慌忙穿上衣哎,我看到他露出来的皮肤上都是红印子,一块一块的,就像,就像......”
“像啥啊?”
“就是有的兄弟们在休沐的时候出营寻欢,他们说亲完了就那样。”
“艹!”
崇应彪听完就走了,没等黄元济接着问你到底怎么和姬发搞上的。
崇应彪走到姬发营房门口的时候又气短了。虽说这是个误会,是谁一个一个传的他也不知道,但是现在来找姬发又算什么?姬发不会是和殷郊乱搞的吧?这几天殷郊也不在,要不然殷郊才受不了营里有人传姬发的闲话。
崇应彪不知道该怎么问。转身想走。
“谁在外面?”姬发的声音传来。
崇应彪的脚步又停住了。“是我。”
“崇应彪?你有事吗?进来说吧。”
推开营房门,姬发正在给自己的脚踝绑布条。
“你脚怎么还没好啊?”
“快好了,就有一点点疼。”姬发麻利的把布条打了个结,然后套上袜子。在动作之下微微松散的前襟,的确能看到一两个红印。姬发看到崇应彪盯着他看,一下伸手拽上了衣服。
“农夫,你和谁鬼混了?”
“你放什么屁呢臭猎户。”
“我说,你别把和别人鬼混的事栽到我头上行吗?我可不想头顶一片草原。”
“你胡说八道!”
“总之,别以为传了什么乱七八糟的闲话这事就赖我头上了!和老子没关系!”
崇应彪说完就走,刚好碰到帮姬发打水回来的太颠和辛甲。
等第二天的训练间隙,营里的闲话已经传到了2.0版本。
“崇应彪不想对姬发负责!”
崇应彪看到苏全孝那个吃了屎的表情就头疼。
“哥,要做个敢作敢当的男人啊!”
“滚滚滚。”
殷郊因为宫里的事回去陪母亲忙了几天,没想到一回营,就听说了“崇应彪和姬发睡了,但是崇应彪不想负责”的惊天爆炸新闻。
他跑去问姬发,姬发只是欲言又止,然后说没有的事。但是确确实实休息了几天,还拿了伤药,脚上还绑了绷带,甚至崇应彪背他回来的目击证人还是北方阵的苏全孝!
殷郊立刻把这件事报告给了他爹。二皇子殷寿怎么能允许质子营内出现如此淫乱之事!当即下令,崇应彪和姬发成婚单独搬到一个营房,省的有碍观瞻。然后通知西岐和北崇,商量一下婚期和聘礼什么的。
崇应彪被殷寿进宫请回来的赐婚圣旨吓傻了。
什么情况?怎么传绯闻就要负这么大责?
姬发倒是一脸平静的接受了圣旨,拉着崇应彪一起磕头谢恩。
婚礼之前两人不能见面,西岐和北崇也不用来观礼,直接在质子营办办就算了。于是有小半个月,崇应彪和姬发没见面,不是这个被派出去完成任务,就是那个被安排了有事。
婚礼当天,俩人穿着冠服,扎着红绸,怪像模像样的。
晚上和兄弟们喝完喜酒,俩人回到他们的婚房,是一间离大家比较远的营房。
殷郊给好兄弟搬了好多他家库房里的存货,姜王妃也给姬发添置了不少东西。崇应彪这边的几个兄弟负责出力气,婚房也整的像模像样的。
崇应彪喝的不少,这时候浑身冒热气。
“姬发,你说这算个什么事啊,咱俩怎么就稀里糊涂成亲了呢?你不情我不愿的。”
姬发方才路都走不稳了,是崇应彪半搂半抱才带回来的,此时却已经神色清明,他给崇应彪倒了一杯水,然后走到崇应彪面前。
崇应彪就着姬发端着的杯子就喝了两口。
“我可没说过不愿意啊。”
崇应彪打了个激灵。
“今天我们新婚,那我们就歇息吧。”
第二天完全酒醒的崇应彪摇醒了还在呼呼睡的姬发。“你说,到底是怎么回事!”
“啊?”
“快点说!你到底憋了什么阴谋?”
姬发揉了揉眼,看着崇应彪遍布牙印的胸膛,直接搂住了崇应彪的腰。
“没啥阴谋啊,不就是传了个绯闻嘛。”
崇应彪使劲推姬发,可惜姬发躺着搂他,他不好推。
“你图什么啊和我传绯闻。”
“图你喜欢我啊!”
“放屁,老子才没喜欢你!”
“哦,不喜欢我啊,那我故意摔下马,那么蹩脚的演技你都看不出来啊?还紧赶慢赶的给我背回去了!不喜欢昨天还那么猛啊!事先声明,我可没给你下药。”
崇应彪看看姬发比他自己毫不逊色的满身痕迹,有点心虚。
“那,那你那几天身上的印怎么回事!你还有谁!”
“有个鬼啦,我那几天过敏,身长才有红斑的!”
“过敏?那光上半身过敏?”
“下半身长的那一般人也看不见啊。下次过敏给你看看?”
崇应彪看着姬发露出来的狡猾笑容,第二次觉得可能要栽了。
end